一個共體經驗的局部擷取解構再拼裝,外來文化的移植再造、個人精神情感內部渾濁分裂下,無厘頭式的矛盾寓言。
現代文明是乎正逐步推像一場生物∕非生物,創造∕非創造,兩造之間的戰爭。全球化的生活模式更無以抵擋,而作為「人」,這個意識主體,在這個充滿矛盾的競逐場域,已無法像一個信徒般等待救贖,我們必須瞭解並面對這是種相對性的矛盾,在迴圈的殺戮和權力的消長當中,我們無可避免亦逃脫不了的,就是這種宿命的結論。因此生活中種種現象帶給我的感受,讓我直覺的以細菌生態的生物造形表現在作品上,來說明我對於生活與創作之間。
蠕僅挺著一具肉身,在這多變的物質世界裏滑行,沿途有太多誘惑,蠕無力抵抗,物質是無形的,空間是無限的,在渾沌中只能存在。種種物質的世界,形成階段性的蠕,種種的狀態,對蠕而言都是現代進行式,蠕將呈現所處的各種不同的狀態,現象正不斷發生,蠕正不停的變化。
蠕具有多重選擇、多重人格、多重身份。
「KUSO」這個字起源于日文,意思是大便、可惡阿、很好笑、無俚頭、白癡、惡搞…..等,這個字源於日本電玩界的「認真玩爛GAME」風潮,傳到了臺灣成為網路電玩年輕族群或大眾文化「無所不笑,無所不惡搞」的流行語,大量的漫畫、遊戲和網路上的影音、圖文、甚至於亞洲電影,充分展現這種無厘頭的創意。kuso價值倒轉、垃圾化、無框際、無跡可循、沒有議題、沒有邏輯。kuso是完全脫軌的,像變形蟲似的,是一種流行次文化現象,而今在亞洲地區無俚頭現象已由次文化轉化成各項藝術表現形式的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