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紙本、墨水、壓克力、金箔
36.5x40 cm
過去著迷於如何讓內心風景在平面上刻鑿,越強盛越猖狂,現在漸漸意識到社會乃至個人的框架如何作用,視線偶爾深沉入底,看見心底的暗流,要走向什麼地方,需不需要抵抗,最後形成一陣漩渦,不停推移自我的界線。
我重複的堆疊筆墨痕跡,讓試圖形構之物經由運筆的厚度積累,從畫作上的平面維度伸展至空間場域,在這樣沉吟式的創作裏頭,除了是破壞自我對繪畫一直以來的習慣,讓創作當下的能量不假藉其他美學形式,以最原始、純粹的狀態表現之外,同時是讓虛無的時光變得可視、變得可感知。對我而言,金箔正是時間與意識流的顯影劑,在重複貼箔、需要大量專注力的勞動過程當中,讓片段的生命狀態與心靈活動有跡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