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依場地而定,5’40’’
展場原為某建築公司的臨時辦事處,面朝某座國小操場,背後則是再尋常不過的後巷風景,值得一提的只有那一塊看似荒地,仔細觀察後才發現是片受到居民妥善整理的菜園。那菜園並不單屬於某戶人家,而是由附近的居民共同耕植而成,我還記得第一次通過狹長灰白的建築體,走向窗邊一望、視野便咻地—掉入一片綠意的違和感。
我站在窗外將空間中唯一向外開展的的介面(窗戶)上寫生,後巷的景色便在色與形的寫實描繪中產生了寫意的變化,彷彿一張握在手心的風景明信片,將熟悉的事物變得遙遠。而被命名為「也許操場的對面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但我心情愉快」的寫行動本身就是個自我矛盾的情節,成了一場我曾來過而後選擇離開的預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