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徑120公分,高95公分
回憶2017年的夏天,我在美術館內遇見了杜象〈噴泉〉的複製品,光滑半圓的造型被安置在完好的玻璃箱裡,配上右下角的簽名,像是標本、也像是藝術的一座墳。而離開發散的藝術史光暈回到台灣後,總是在凝視著空無一物的展場時,思考觀看與被觀看、問題與回答。我試著透過一些奇想的、帶有儀式性的造型與元素,並透過水與光這樣溫潤的材質將原先平穩、硬質的物件攤散開來,而雕塑在鏡像的作用下,乍看就像一個完好無缺的白色噴泉。但隨著觀者腳步的移動,水池的完整漸漸在視覺與想像的誤差下瓦解。試想那些等待被敘述的「空⽩」不再為邊界所框取,擁有的經驗也可能不再輕易地被視覺的記憶所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