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新公園」在我大學畢業後才改名為「二二八和平紀念公園」。至今已27年了,縱使理智上深知它被政治與歷史賦予了沉重、神聖又重要的紀念任務,但在我的心最裡層,仍深深的存留著童年在此純真又甜蜜的回憶。 過去成人們在1987年解嚴前都避言1947年的228事件及其後一連串的白色恐怖。童年的我全然不知,只知有種神秘的大力量,警戒著大家,不要觸碰某種話題。當自己成為大人後,才知道甜蜜童年的背後是奠基在一群人抗拒威權並犧牲自己而得來的。 現在每每與1970年代我們家的「台北新公園」老照片再次相遇,甜美的情緒下多了更多深沉的感謝。我珍惜著難能可貴的民主,更珍惜著在台灣自由歲月下與四代家人一同成長的軌跡。